總覺得,自己是那種可以一整天都不講話的自閉兒,但當了兵、出了社會才發現,原來我很會「槓」,ㄟ……是讓人變的很會「槓」。
證一:上上星期日,長沙街,3小時,講完天都黑了。
到一家禮品店討論做紀念品的事,老闆娘跟我一見如故,從她一對兒女的成長史,然後請我建議她兒子畢業後的出路Orz。正想說告一段落時,她的姊夫突然加入戰局,帶我回到五十年前的小時候生活,以及兩個噴水池的西門町。
證二:星期二,台大誠品前,3分鐘,無用的對話。
跟人面交台北電影節的票,通常都是快快結束。你交錢,我吐票,沒問題就有緣再相見,講的字不超過50吧。正當收完錢準備要轉身離開,有話也說不出來時,X女竟然說話了:「!#%*&^(前述省略,長達三分鐘的機關腔連發)『無用』很好看耶,你票賣掉蠻可惜的耶。」 你水龍頭開是沒關係啦,虛應一應故事我還可以,但也沒必要給予重擊吧,就是沒辦法看才忍痛賣你,難不成要在你面前把票吃掉嗎?拎杯看不到,其他人也別想,是降嗎?無用無用無用,天知道我其實很想看這片。
證三:這兩天,公司,3家廠商,耳朵被話筒夾到有點發腫。
接連跟三個廠商通電話,一個說我怎麼那麼好聊,批哩趴啦就是一個半小時,但始終沒聽懂他在講什麼,忍痛將他轉接給另一個同事,為逝去的時間感傷,阿門。另兩個也都是來進行洗腦工作,連她女兒我都知道是幾年次了,只好繼續裝腦殘,強調我只是企劃不會寫稿也不懂產業發展,唯一知道的是「思樂冰大杯半價喔」。
今天,回到長沙街,雨中的下午3點,沒跟老闆娘說到話,但旁邊的老杯杯很想講。這一講,又是一個多小時。
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那種讓人可以一直聊下去的對象啊,從MSN不超過10句應該就有些徵兆。萬一舌頭長了,後果也挺難想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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